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？”他反问。

纪露露一直在追求莫子楠，但莫子楠没有接受，反而和莫小沫关系不错。

莫小沫一愣，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，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，“可我觉得，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

“我在这儿。”程申儿走上甲板，身后带着一个年轻男人，他身材高大，容貌里带点欧洲血统，浓眉深目鼻梁高挺，是让人一见难忘的英俊。

这男人就是本应该出现在婚礼上的司俊风。

慕丝补了点粉和口红，笑着离去。

走到门口他想了什么，又转回来走到白唐面前：“祁雪纯在哪里？”

“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。

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，“不用，这个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
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

祁雪纯耸肩：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

他必须加快进度了。

要么，她现身，他能找着她。

“不然呢？”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？
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，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？”祁雪纯问。

作业写一半忍不住自慰